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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且广的观星台上，这时已经聚了不少人。不过秦狄没有细看，就冲上去怒视时辰生了。

“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时辰生掀起眼皮看他，笑得他背脊发麻：“是我调换了药剂，让你醉了一次。不过让你抱着大美人不放的，就不是我了。”

秦狄面红耳赤，梗着脖子：“你，你——”

“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时辰生无辜的摊手。

秦狄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反驳的声音。

“欧萨拉也来了。”席恩温和带笑的声音响起得恰到好处。

秦狄默默地扎进人堆里，顶着一张大红脸不说话了。

而这时，他才看见，席恩的旁边站着归琴。

归琴从十城评议会回来了。

“人到齐了。”席恩轻轻拍了拍手，引来大家视线后，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归琴有事要与我们说。”

“是于印的事吗？”徐迪问。

归琴点了点头。

“于印当年是白生澜祭的跟随者，知晓许多隐秘。加上是他打开了聚窟城的通道，反过来可能也知道关闭的方法……”他顿了顿，“十城评议会对他进行了审讯。”

“他什么也不会说吧？”徐迪说。

“他都说了吧？”这是席恩的声音。

徐迪呆住：“诶！学长？于印那种人……”彻底黑化的boss，早就坏掉了，还会屈服于所谓的审讯？

“他是故意送上门的。”席恩看着归琴，在归琴的神色里得到了确认，“一直闭口不言的话，那送上门去岂不是没有了任何意义？”

徐迪继续呆：“难道……他是故意给十城评议会送情报去的？”他也看向归琴。

归琴仍旧点头：“他告诉了贵族，另一种延续生命的不死法。即使聚窟城大开，一切回归正常，也能保持不死的办法。”

“什么办法？”席恩问。

“于印说，聚窟城内有一种反魂树，能制成却死香。以却死香为主材，辅以其他灵草，能够做出一颗‘不死心’。”归琴的话像是讲着天方夜谭，“用不死心替换人本身的心脏，那么这个人不论死去多少次，都会在下一秒复生。”

欧萨拉微微皱眉：“他说了，贵族就信了？”

“因为他拿自己举例了啊——他的心脏就是替换后的‘不死心’。”归琴又想起在十城评议会上的一幕幕，至今仍感到不寒而栗。

——于印站在高台之上，神色淡淡的用各种方法杀死自己，再一次次从血泊里站起来。

有一次，他将自己尸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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