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干爽的里衣。也不过半个时辰,药就煎好端过来了。“宝贝,张嘴,把药吃了就好了。”赵燃柔声哄着。揽月勉强喝了三口,胃就翻腾要吐。赵燃反手让揽月仰首倒在他怀里,压在揽月肚子上的手,移到胃上,慢慢推揉。揽月头向上仰着,这个姿势他吐不出来,腹内却在翻江倒海,揽月痛苦的双足乱踢,又马上被下人们抓住。揽月呜呜的叫着,比起刚刚凄厉的声音,更是让人心痛。肠穿肚烂,这是一句诅咒人的话,而揽月每次病发就是一次肠穿肚烂的折磨。
幸而药起了效,那海啸般的撕扯渐渐的缓了下来,大夫趁机又灌了几口下去,揽月觉得便意阵阵,一头栽在赵燃身上,弱弱的道:“给揉!”赵燃挥退了众人,熟练的揉着揽月的肚腹。揽月泄了半宿才止住。赵燃给他喂了水,净了身,撤去了他的专用小便盆,让揽月躺下来。揽月抓住赵燃不放,赵燃轻吻着揽月的额头,把他环在怀里,跟揽月一起躺下,像哄孩子睡觉那样,轻轻拍着揽月,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调。揽月一开始不踏实,一会儿说肚子又疼了,一会儿又让赵燃给拍背,赵燃耐心的哄着,轻声的安慰,直到揽月睡熟,赵燃才轻轻起身,从中午到现在他还没吃过饭呢。唤了下人摆饭,等赵燃吃好,天已经泛白。这时揽月不耐的呜咽了两声,赵燃又熟练的给揽月接尿,然后再哄睡沉。这时赵燃才轻叹一声,躺下身跟揽月睡在一起,他只是对着揽月轻轻一波弄,揽月便一转身,轱辘进赵燃怀里。赵燃抱着揽月心满意足的睡去。
揽月这次犯病不严重,第二天醒来就不难受了,就是身子虚的很,不肯从赵燃的身上挪开。赵燃已经习惯抱着揽月看账,甚至抱着揽月见客,揽月如同猫儿般的坐在他怀里,要他给揉肚子。赵燃陪了揽月一日,转天,他天不亮就起来了,怕揽月醒过来又黏上他,早早就出门去了。揽月醒来找不到赵燃亦是平常事,按部就班的起床,吃饭,自己给自己揉肚子,心情好身子也舒坦的话就在院子里走走。最近花开得正好,揽月也扶着小厮到处转转。赵府很大,转到花园里就干脆坐下,伸展开身体,感受着微醺的风,芳香的空气。若问揽月恨不恨赵燃,揽月自己也说不清楚,刚被毒的时候恨过,可又有什么用呢?恨能让时间倒流还他一副好身体么?不如就这么腻在赵燃身边,身体不舒服了就折磨他,也算是给自己出气吧。
整个夏天揽月的身子都是不好不坏的样子,除了他贪嘴吃了两小块冰镇西瓜。揽月那次泄了两日,赵燃便抱着他给他揉了两天的肚子。自那次身子好了之后,揽月对自己说,就这么下去日子也不错。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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