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孩子必是留不住,若改变肠脏易激症就只能让它止住。可一旦止住就再难动起来,尤其是揽月公子的身体。”
“肠脏不动,那可如何排泄?日日灌肠?”赵燃问。
“正是!但灌肠不是长久之计啊!肠子易破。”薛老答。
范老看了看赵燃又瞅了瞅薛老,双手插在袖子里,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赵老板既然能包下这南院想必是家财殷实。我这有个方子倒是可以日日灌肠不至于破肠,只不过这方子中的药材价值不菲啊,每日一帖都要十两银子,若是一般人家十两可是一年吃食。”
赵燃就知道钱能解决问题,十两对他来说不值一提。赵燃瞬间就换回了他那张让人看了如沐春风的脸,拍着范老的肩道:“您看,您说清楚了不就没问题了么?这大人孩子不都保住了么?”
范老面露难色,他接着说:“赵老板听我说完,这肠子不动了,人肯定是难受的,这为其一。另外这个药还有个致命的副作用,您听我说完再做决定不迟。这药最开始是催情之药,连城是产子城,一些助兴的药物不登大雅,各家确都有提供。这个药便是其中的圣品,不得多用,会多用会上瘾。上瘾之后,穴里时时都想被人脔弄,这人也就活不了了。后来发现这药还是绝佳的灌肠药,您知道的,男人产子孩子长在肠脏旁,尤其是中后期很多产夫都有肠子问题,情况不好的就此留下病根的也不在少数。很多产公都有研究过这个药,大家研究来研究去,就成了现在这个方子,并不是去除了毒性,而是减弱了,可长期使用,还是会上瘾的。最终的死法,如我刚才所说,可是万般痛苦了。”
“就真的没有解除此物毒性的东西?据赵某所知万物相生相克,不会有解除不了的。”赵燃就是不信这个邪,在赵燃看来这世间就没有办不来的事,只有好办和不好办之分。
结果范老真的点了点头,道:“确实有,天山雪莲可以解除毒性,但是天山雪莲十五年开一次花,每次开花都是要直接送去皇宫进贡的,民间根本接触不到啊。”
赵燃抱臂想了想道:“从用药到最后毒发要多久?”
“这毒发也是慢慢进展的过程,很少有人一直用这种药,不过据药量推测从开始到最后无力承受大约五至十年。”
“范老可知道,天山雪莲下次开花是什么时候?”
“距上次开花已有八年。”
赵燃让范老给揽月用上此药,并告诉他们不要跟揽月提及副作用。做用药的决定不难,难的是后面如何拿到雪莲。赵燃坐在椅子上,不吃不喝不动,心里一直盘算,等揽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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