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床,叫范老和薛老过来给揽月诊治。范老说怀孕之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尤其是揽月害喜还没停,肠胃又不好。另外范老还诊出了脉象有异。范老让薛老过来诊脉,其实薛老两日之前就发现了,只不过揽月是他第一个男产夫,他拿不准是不是跟女子一样。两个人一合计,看了看揽月又齐齐的摇头。赵燃最看不惯大夫们这种吞吞吐吐的样子,霎时间冷了脸,道:“有什么问题,说!”
薛老说:“依脉象看,揽月公子怀的是双胎。”范老又继续说:“男子怀胎本就比女子艰辛,风险也高。怀双胎的话就更是赵老板和公子要做好准备。”
揽月闻言看向赵燃,那人的脸上要么笑吟吟要么冷飕飕,这日竟然慌了赵燃,那个做什么事儿都跟吃饭睡觉一般理所当然的赵燃,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揽月觉得为了赵燃脸上这个表情,他值了!怀双胎之事,揽月心里没啥波动,反正是一死,现在就是死得更痛苦些。赵燃则不然,他从来没想过要揽月死,他是想了很多,查看了很多男生子的书,做了周密的计划才让揽月怀孕的。双胎无疑打破了赵燃的计划。赵燃笑得哭似的握了握揽月的手,说去去就来,揽月看着那张五官快要纠在一起的脸,心情竟然好了起来。
赵燃面沉如冰的带着两位老大夫到了另外一间房,开门见山的问:“双胎负担到底有多重?生产时的危险比单胎在哪里?”两位老大夫惊讶的看着赵燃,没想到他问得如此具体。赵燃知道他们心中所想,过去他不在乎,也不愿解释,现在则不然。“我从没想过揽月会因生产而亡,难产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是揽月会没事的。”
“赵老板凭什么说揽月公子会平安?”薛老忍不住问,这个赵燃,实在是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赵燃走到一口大箱子边,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盒子,转身展开对两位老大夫说:“这个千年的人参足够给揽月吊半个月的命,只要有一口气在,我即使嘴对嘴也会喂他把药吃下去。而这药”赵燃让开身子,两位老大夫过来瞧,即使行医了半辈子的老大夫也被这景象惊住了。所有产夫需要的药材,里面应有尽有,多珍贵的都有,比起皇宫的御药房也不遑多让。薛老拿起一个灵芝,上上下下的看,道:“这灵芝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了”范老也拿起个田七,对薛老道:“这是田七?这田七还能长到这么大?”两个老头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药材,就像孩子们看到新鲜的玩具,两个人爱不释手的看了好久,赵燃才又说:“这些不够这边还有一箱。”
两位老大夫服了,这有钱就是任性,这么一来,这揽月公子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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