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中毒之后,肚子总是肠穿肚烂的疼,多少也应该适应了,但真到生的时候,那疼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真是要把他碾碎似的,甚至碎了都得接着碾成渣,昏过去醒过来根本无法超脱。那种日子揽月绝对不要再来一次,这奶他不断了。“赵燃,你给我揉,给我吸,我不断了。”
赵燃心道,这才一日,他家月月呀!“宝贝,再坚持一下,为夫给你顺背。”又是生产时赵燃跟他说的话,揽月听了瞬间就头皮发麻。“我说了不断了就不断了,呜呜呜你给我揉揉”揽月转过身子,双乳挺立,呜咽着让赵燃给他吸。“我的宝儿啊,不是相公不帮你,相公只要给你揉了吸了,咱今天的罪就白受了,你要是明天还想断,就得从头再来了。你可想好了。”
揽月搬着赵燃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急不可耐的说:“想好了,不断了,你以后日日给我吸,万不可断,今日涨死了以后不要了。”
“果真放弃了?”赵燃的手按在揽月胸上一动不动,再次问他。
揽月含着泪点头,这罪他可不受了。赵燃低头去吸乳,这乳涨了一天有些堵了。揽月疼得打哆嗦,吸着鼻子皱着脸小声叫着相公。
赵燃抱着揽月坐起,让他忍着点儿,慢慢给他弄。赵燃像揉面似的揉着揽月的胸,揽月挂着泪,疼得哼哼,急着叫赵燃给吸吸。赵燃去吸,揽月疼得更甚,又改口让赵燃去揉。赵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