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子,壮汉握着分身慢慢的插着他的穴,赵燃跪在揽月身前,将老参糖水用嘴哺给他。轻轻的给他顺气,又缓缓的将他的头摆好。范老一刻不敢耽搁的按着书上所说,用一朵雪莲制了雪莲膏交给赵燃,另一朵熬成汁用来浸泡揽月灌肠用的药材,给药材去毒。五日前揽月就已经虚到只能靠老参吊命,什么时候一口气喘不上来,人就可能就此归西,这雪莲到的太及时了!
范老的雪莲汁还没熬成,管家就过来给范老报喜,说那雪莲膏往公子体内一抹就有了效果,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躺住了,范老也是长出一口气,阿弥陀佛叫了一通。管家一直等到雪莲汁熬好,从范老手里接过小坛子,才幽幽的说:“范老没见过雪莲,这些事儿都是我们做的,无论谁问,就这么答即可。”
范老擦了擦手,说:“东家跟公子之间的事,你说等东家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这些年东家的人品,管家您的人品,这赵府中所有人的人品,老夫都看在眼里,你现在就是让老夫置身事外啊!”
管家躬了躬身,道:“这么些年,多谢范老,这事儿由我等而起,也该由我等完结。”
这位管家是范老见过的最忠心最有本事的管家了,范老大概猜到赵燃跟他们之间发生过很特别的事儿,才会让赵府的一些人跟赵燃绑得如此之紧,紧到不惜一起去劫皇家贡品。于是范老也回了个礼,道:“老夫知道了!啊!对了,前些日子您让我准备的,适合这边天气用的烫伤药膏,老夫已经准备好了”说罢,范老又拿出个瓶子交给管家。管家一并收下,谢过范老匆匆离开。
另一边,主屋里的赵燃用食指沾了雪莲膏,探进揽月的身体给揽月涂抹。涂第一次的时候,肠壁迅速的吸收了药膏,跟着就不那么肿了,揽月的气也喘得稳了,赵燃给他顺了顺气,喂参水的时候也揽月自己也能主动喝了。范老的徒弟说,让揽月先睡一觉,养一养精神,等醒了再给他涂第二次。于是赵燃就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守着揽月,看着他不含玉势不被脔弄的睡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赵燃这才如释重负,谢天又谢地,眼泪都出来了。那徒弟大夫过来,让赵燃把揽月叫醒,给他给揽月喂些稀粥,穴里也要上第二次药了。
揽月已经好久没睡安稳觉了,赵燃舍不得叫醒揽月,又不愿药失效后揽月难受,就沾了药膏,轻轻的探入揽月的穴中,慢慢的给他涂。揽月是被痒醒的,不是那吃人的瘙痒,是软乎乎麻酥酥的痒,很轻不难受。赵燃吓了一跳,以为揽月又难受了,马上凑上来问,揽月无力得很,懒得离他,就把头转向另一边。赵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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