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知道该怎么救赵燃,他在赵燃这座避风港里待太久了,久到已经不认识外面的世界了。揽月自认这些年在赵燃的照拂下,他已经没了安身立命的意愿和能力。错在赵燃,更在贪图安乐又贪生怕死的自己。这样的自己如何能养育一双儿女成人,如何保住赵府众人,保住赵燃创下来的这一切。揽月知道自己做不到,他能做的只有用自己去换赵燃。用自己去换赵燃,揽月想想都觉得可笑,恐怕连深宅的妇人们都不会想出这么荒谬的主意,朝廷的要犯可是能说换就换的!但他现在别无他法,真的连深宅的妇人们都不如呢!
范老听了跑去外面问了问管家可回来了?听说没回来,又匆匆转身回来,给揽月顺气,给他按摩太阳穴,心疼的道:“公子莫急啊,放宽心,放宽心,管家不是说了吗,东家会没事儿的!您保重身子,不然东家回来了,您再病倒了就不好了。”
范老让下人们把主屋烧得暖暖和和的,揽月披着轻软的皮裘坐靠在软枕垛边,闭着眼粗粗的喘着,他躺不下更是睡不着,范老在他的头顶,手上都扎了针,让揽月能喘得舒服一些,缓解下头疼。约么到了半夜,管家披星戴月的匆匆赶来,一看揽月的样子就有了计较,他蹲在揽月的床前,轻声说:“公子,老爷暂时回不了家了。在下明日一早就送公子去见老爷。公子安心的睡一觉,老爷无恙!”
“嗯”揽月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抬起沉重的眼皮,道:“无恙?嗯嗯”揽月虚脱在床上,唯靠小厮撑着。管家又道:“公子今日歇歇,等天亮了咱就走。”小厮陪着揽月在床上,揽月呻吟声不断,有范老和小厮照顾。其他的人在管家的指挥下都动起手来,给揽月和赵燃准备行李,赵燃只需要几套换洗的衣服即可,揽月的东西可是不少,穿的用的样样都要准备。待天一亮,揽月被抬上轿子,怕他坐不稳还绑了带子。揽月实在是没有力气,合着眼睛靠在轿子的边柱上,虽说赵燃无恙,他天亮就能见到赵燃,他还是睡不着,早上已是疲惫至极。轿子直接被抬到了县衙深处的一个小院里,赵燃掀开轿帘,见揽月的样子心都揪到一起了。忙给他松开带子,抱进怀里,安抚道:“我的宝贝啊,为夫在这呢,宽心,宽心,没事了!来,为夫抱抱!”被赵燃抱着揽月安心又委屈,两行热泪留下,那小模样让赵燃更揪心了,赵燃一边安慰着揽月一边打横抱起他,直接回了屋子。
站在赵燃身后的县太爷曾大人,看到这一幕,惊得嘴巴都快掉下来了。赵燃为了他的内子不惜去劫贡品,昨日逮捕的时候他注意力都在他相见已久的赵燃身上,也没看清他身后内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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