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怀里,赵燃拉着他的手给他按穴位止吐,还给他揉着肚子。来来去去范老也知道了,也恨不得抬手给揽月一巴掌。只是看到揽月那难受的小样,也只是教训他道:“说好了吃药的时候不能吃生冷,这才第三天公子就去吃生鱼了,还抢公子和姑娘的,公子你说”
揽月虚虚的开口道:“我已经被老爷打屁股了,下次再不敢了,范老能给我灌肠吗?我这肚子里啊哎呦哎呦呦都要绞烂了”揽月又是一阵痉挛,他好些年都没这么疼过了,区区两片生鱼竟然赶上了赵燃当初下毒的效果!揽月肚子里叽里咕噜的一会儿疼得厉害,一会儿又稍稍缓和,又吐了两次,也躺不住,就靠在赵燃怀里,赵燃一直给他揉着肚子。揽月抬头看着赵燃,有气无力问他:“你嫌弃我吗?为了点儿吃的,弄成这样!”
“所以月月要听话,听为夫的话,听范老的话,不听话不但要挨打,自己还会难受。至于嫌弃不嫌弃,为夫这辈子都不会嫌弃月月的!”赵燃又亲了亲揽月把他抱得更紧。揽月撒娇的嗯了一声,窝在赵燃怀里直掉眼泪。每当他难受的时候,最想要的就是赵燃,虽然他惹赵燃生气,被打屁股,可出了问题第一时间赶来,一直抱着他还是赵燃。揽月疼了许久,求着要灌肠,范老就让赵燃试试,可揽月痉挛的肠子遇上灌肠液就更暴躁的挛动了,揽月疼得大叫,被赵燃按在恭桶上叫得跟要被宰杀的猪似的,后来泻的时候屁放得有炮仗响,窘得揽月恨不得在赵燃怀里躲一辈子。揽月闹了一下午,掌柜们都走了他还窝在赵燃怀里疼得直抽气,年底赵燃正忙,因为他贪嘴正事儿全都乱了套。
晚上睡觉的时候,揽月抱着热水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赵燃一边给他盖被,一边问他:“咱们要不要去庙里给魏公子弄个衣冠冢,今后你若是想他了,还有个地方去见他!”听了赵燃的话,揽月的泪汹涌的涌了出来,万般情绪堵在心口,都化成了泪水。赵燃也躺到床上,把揽月抱进怀里给他顺着背,让他哭个痛快。揽月哭够了,赵燃递水,揽月喝舒服了低声说:“魏公子走了,就剩下了什么都不会还贪嘴又娇蛮的揽月了。”赵燃捏了捏揽月的脸,笑着说:“今天的事儿都过去了,别想了今后贪嘴可以但是要记得身子要紧为夫会一直喜欢揽月照顾揽月的,别怕,有为夫在!”
赵燃办事永远是说办就办雷厉风行,五日后,赵燃就带着揽月上了城外的普陀山。揽月把从江南带过来的笛子放进了衣冠冢里,这是他从京城带到江南,又从江南带来闽南的唯一的东西。在僧人朗朗的诵经声中,在袅袅的白烟下,揽月静静的回忆着魏公子,这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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