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药含在口中,尽量别咽下去。孩子现在来也是心疼你,若是赶上正午更是受罪。”范老交代完了揽月就坐到一边,指导赵燃怎么照顾揽月。揽月阵痛难忍的时候,赵燃给他顶着腰背,帮揽月减轻负担,待他阵痛稍止的时候再帮他放松腰背等着下一次的阵痛袭来。揽月挨过了几轮疼,终是躺不住了,双腿分开跪趴在赵燃的怀里,赵燃擦去揽月额上汗,范老在揽月的背上刺了几针,帮他缓解疼痛。“相公,疼”揽月趴在赵燃的肩窝,竟然撒起娇来。
“月月,为夫抱着你,你疼就咬为夫,等孩子出来了,咱可得好好歇歇,你最近太累了。”揽月身后有针,赵燃也不好给他放松,只能捏着揽月的背给他缓解。“相公,又累了,想换个姿势!”范老只好把针又拔了去,揽月转身,坐在赵燃腿上,背靠着赵燃,硕大的肚子摇摇欲坠。揽月刚换了姿势,突然阵痛又来了,这次疼得跟之前不一样,之前只是撕裂的痛,这次疼得要把他五脏六腑都要搅碎。揽月尖叫着喊了疼,渐渐的就没了声音,身子控制不住的往一旁倒去。“扶住他,让他靠着软枕坐好,差不多发动了。”范老在一旁指挥着赵燃。
孩子们被他们父亲的尖叫声喊醒,下人们告诉他们揽月临产了,两个孩子惴惴的,于是管家带着他们到揽月院里的亭子里等。孩子们缓缓走过来,揽月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