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这么想的是吗?”
“那太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着。”方长亭将针剂推进了父亲的静脉。
药物反应起来之后,方父开始剧烈地挣扎。
“您一直在挣扎,瞪着眼睛不肯死,是想小妈来救你是吗?”
“小妈已经被我控制了。她不会来救你的。”
不久,方父的继妻死于车祸。方家大权交由方父之二弟,方长亭的二叔。
有时候,方长亭就在想,是啊,如果不是娶到肖家的大小姐,他方长亭那部分交出去的家业,也未必能顺利地回到他的手里。
他该说谢谢,该说谢谢命运的安排让肖小婉与他坠入爱河,蒙蔽双眼,舍弃理智。
他更该咒骂命运,去他妈的天命,
如果不是这一份万恶愚蠢的幸运,他必定会走到另一条道里,与另一位女孩心意相通,他会与那个叫婴祺的女子,共筑一生。
会吗?
那一年西伯利亚的寒风异常寒冷。他到达伊登公学时已经错过了基础课程的几个星期。
他选择了深造学业,必须让方家掌家人的相继死亡在人们的视线中冷却,必须给予二叔一定的空间,完成权利的交割,他需要示弱,需要让人知道,他还是那个书痴,无用的少爷。那个病秧子生的儿子。
他第一次在校园中行走时,需要找到一个教授的办公室,他迷路了,遇见一个女孩子,怀中抱着一本橙色的笔记本和一个信封,上面印着像火焰一样绽放的大丽花。
他向他问路,那时候,方长亭的俄语说得还不是很好,有些磕磕绊绊的。
那女孩耐心地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