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帽子,你怎么想的自己清楚,人我今天一定会带走,至于你们说的什么命案,知府衙门正式接手了。明日必会有人登门拜访,告辞。”
说完,知府夫人掀开帘子钻了进去,车夫扬鞭一甩,马儿踏起了步,只听哒哒声渐行渐远,人亦没了踪影。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楚天青盯着路口发问。许梓柔嗤了一声,回道:“她可是知府夫人,我能怎么办?”
楚天青扬起了头,剪水双眸映着柔意,“莫急,有我在,不过一介妇人,护不了她一辈子。”
许梓柔低眉觑她,弯起唇角慵懒应道:“那就交给你了。我累了,先去睡了。”
楚天青轻笑颔首,也转身走了进去,两人各回了房间,揣了不同的情绪,关了不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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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知府衙门便派了官差前来拿人,也不知县衙那里会否先得了消息,此时竟悄默默的,直到知府衙门将楚南平夫妻二人押走,县衙那里也未曾露面,这可是苦了他二人的亲子楚天丞,昨日在县令宅里装了一日孙子不说,今日觉还没醒,老爹老娘就成了知府衙门的阶下囚。此时再求县令已然是无用功,楚天丞长叹口气,感慨自己真是此生不顺,回院里砸了父亲私藏的小金库,卷着银票就又跑了出去。
原本是想靠金银买通自己曾经书院的砚席,哪想这些人竟都是胡吹乱嗙的,尽会卷他银两,正事办不成一件。楚天丞低头瞧了瞧自己手里仅剩的三两张银票,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咬咬牙跑去寻了许梓柔。
“噗通。”一进屋他就行了大礼,如果不是有书案挡着,只怕早就扑到许梓柔脚下,抱着她的腿哭求了。
“丞儿哥,这是作何?”许梓柔明知故问。
楚天丞做不得他想,哭丧着脸求道:“伯母,侄儿如今双亲蒙难,不日便要上那公堂,还望您怜悯,出堂作证,换他们清白,日后侄儿当牛做马的报答您!”说着,头底底垂下,磕得地嘭嘭作响。
许梓柔的面上还是无甚情绪,只将怜惜浮在面上,伸手扬了扬,“丞儿哥,你是个聪明孩子如何看不明白?非是伯母不帮你,只是这知府又怎是我这个柔弱妇人惹得起的?你该知知府夫人同玉儿姐的关系,若真想救你父母,你应当将事情引到玉儿姐的身上,只有知府那里当真保不住她,你的父母才有救。”
说得好听。楚天丞心里冷笑,面上却还要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求人表情,苦笑道:“伯母莫要打趣侄儿了,天玉背靠知府衙门,我如何引得过去?不若伯母与我联手,我二人一口咬定是天玉做得,待除掉天玉,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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