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胸骨开始蔓延到全身。
不知是不是砂糖眼花了,她总感觉这些黑线在诡异的蠕动。
只觉得毛骨悚然。
“呐,药研,你有没有看到这些黑线在动?”砂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
药研点了点头,对平野他们示意了一下,几人上前,齐心协力的将狐鸣翻了一下。
这下,砂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胸骨后面的黑色石头。
也能确定这就是导致鸣狐变成这样的源头。
紧接着,药研又掀开了大半的被子,露出了鸣狐的手臂。将衣物褪去,鸣狐的胳膊黑的可怕,仔细一看就发现是无数黑线凝结而成,而且还绕着手臂在流动着。
“没有想到扩散了这么严重,”药研低声说道,伸出手比划了一下:“之前的一段时间是在肘窝处,本以为稳定下来了,没想到这几天已经蔓延到前臂了,之前都是在叠加,这次竟然在短短一个下午就变成了这样……”
砂糖盯着这些黑线良久,脑海里渐渐生成了一个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这些黑线,该不会会成长吧?”
在场的几人都没有回话。
其实之前几人都有了这个念头,但面对这件事大家都束手无策,没有救助。有的只是等到审判者那天心情好,让短刀们相互之间拿着本体疯狂的手合,濒临碎刀。只能祈求着审判者的一丝宽容,可以阻止鸣狐被侵蚀。
“你们不是很喜欢一期一振吗,怎么让你们什么都锻不出来啊。”
“作为刀剑取悦主人不是应该的吗?”
“药研,你兄弟身上的伤势可是你亲手弄出来的啊,你这也算是一个兄长吗?”
“我看一期一振是不想认你们这群废物才不远来吧,真是辱没了粟田口的名声。”
他们想杀了白吗,这无疑是肯定的。如果可以,他们恨不得付出生命,那怕是灵魂消散也想杀了白。
但是却不能,如果白死了,连带的许多同伴都会陷入更深的痛苦之中,乱和秋田正被囚禁,鸣狐也被奇怪的黑气给一步步吞噬,还有其他的刀剑们。
白将这些人的性命当作自己的护身符,肆意践踏着刀剑们。
审神者并不能轻易的让刀剑们碎刀,这样会引起时之政府的关注,也是他们最后的保障,但如果出现了意外了呢。如果鸣狐碎刀了呢,个别的刀剑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被碎刀了呢?
双方就这样拉扯着,就像一个紧绷的线,在稍微加上一点力度,表面上的和谐的假象便会崩塌。
白依旧可以在锻造出新刀,但是对于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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