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自家母亲,又看向自家父亲,叹口气说:“您二位是不是太明显了,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苏母拉过苏新七的手,“既然知道,就听话,跟mama散步去。”
苏新七看向陈鲟,他冲她笑了笑,似是安抚道:“没事,去吧。”
苏新七还坐着,又看向自家父亲。
苏父竖眉,“你爸爸只会打渔不会吃人。”
苏新七知道父亲今晚不和陈鲟谈一谈是不会罢休的,她忖了下,只好无奈妥协,不放心地说:“那你不许灌他酒。”
她又看向陈鲟,肃然道:“你也不许多喝。”
陈鲟笑着点头,“我有……我和叔叔都有分寸。”
苏母拉起苏新七,“走吧,男人喝酒最没意思了,和mama一起看人跳舞去。”
苏新七就这么一步三回头地被拉离了餐桌,离开了家。
“这小七,还怕我把你揍一顿不成?”苏父说。
陈鲟挑了下眉,心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喝点?”苏父举杯。
陈鲟拿起杯子和苏父碰一下。
苏父一口闷了杯中的酒,咧了下嘴说:“你不能喝多,意思下就行了。”
陈鲟掂量了下这句话的意思,仰头也把杯里的酒喝尽,白酒烈,咽下去后他感觉像是咽了一个火球,从喉咙一直烧到胃,放下杯后,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
苏父见他这么爽快,眼神多了几分赞许,他给自已满上,又给陈鲟倒了小半杯。
两人一时无话,就这么静坐着,气氛稍稍凝滞。
“我只有小七一个女儿,她出生的时候她mama难产,鬼门关里走一回,她呢,才从她mama肚子里出来就进了保温箱,那时候我就想,我这辈子就只要这一个女儿就好。”苏父沉吟良久后开口,娓娓道来。
“岛上人都说难产儿难养,小七小时候有个头疼脑热的我和她mama都担心的要死,谁家小孩欺负她,我直接找上门揍回去,管它什么大人小孩。”
“她从小就被护着,七岁以前,她还很活泼,跟着岛上的小孩上山下海,胆子大,哪都敢去,后来,祉舟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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