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别。”
“是啊,白愁飞已死。”白愁飞冷笑了一声,“世人眼里的白愁飞已死,我是不是死了,的确没有差别。”
苏梦枕轻轻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把门锁上了。这里的机关,除了他没有人知道,除了他也没有人会开。二弟,若我死了便没有人知道你还在这里,你我也算是,生死一起了。如此,不算违背你我结拜时的诺言了。
白愁飞合上了书,就那么看着它,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什么都有吧。
“大师兄,”追命看着无情靠窗站着,就蹿了过去,“下雨了还站在窗户前?你看了多久了?”
“没多久。”
追命耸耸肩,“最好如此,小心被世叔发现了,让你再喝一个月的药。”
无情抬眼看着追命,“若是我需要喝一个月的药,那么你一定需要泡一个月的药澡,还有,禁一个月的酒。”明明他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但是却能够让人感觉到他话里森森的威胁。
追命整张脸都苦着,“大师兄,要不要这么狠啊?一个月的药澡就算了,一个月不喝酒,我会死的。”
“你的病好了,”无情不为所动,“所以,你现在不喝酒,也没事的。”
“......”追命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呀,世叔说过今天顾侍郎要来神侯府拜访我,我差点给忘了。我去帮世叔准备准备,先走了啊。”说完,他就嗖的一声不见了。
无情摇摇头,神侯府又不是没有下人,根本不需要追命准备些什么,找借口都不会找一个好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