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夫君。”文菀青从背包里面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食物, 幸好,他们还有几个包子,配着水和杜鹃醉鱼, 已经很够了。
黄药师把那一袋子包子拿过来,用内力把它们全都热了,虽然味道上差了点, 但是总比没有好。
“这么讲究, 为什么不到那些大客栈大酒楼去, 来这个破破烂烂的旗亭酒肆做什么?”老板缩着手,有点不满地嘟囔。
“有生意上门,老板就是这样的?”文菀青转头看着那个嘟嘟囔囔的人,这就是让顾惜朝打工的人?啧啧啧,有够胆啊。
老板毫不在意地说:“我一直都是这样,爱来不来,爱喝不喝,爱吃不吃。对了, 你们两个人,二十两。”
“一盘鱼就二十两?”他们还没有说什么,戚少商就皱眉了,“老板,你家的东西,又涨价了?”
“自然,我想涨价就涨价,你们可以不要啊。”老板一点都不害怕,“对了,已经要了的东西,那是必须付钱的。”话音刚落,一只筷子就嗖的一声,擦过老板的脸,直直地没入墙壁。
黄药师扫了扫衣袖的褶子,没有说一句话。
老板已经被吓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你们,你们,这是连云寨的脚下,是不能随意恃强凌弱的。”
文菀青笑了,“老板真是好笑,你连连云寨的寨主都想要坑一把,还要拿着人家的名头唬人?”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的。”文菀青笑了,非常不怀好意,“放心吧老板,我们会给钱的。我夫君的脾气其实挺好的,只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