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双手握拳,强压下怒气,转头笑着将裴井修请进了宫门。
裴景修一进门,就看见太后打扮精细,正和身边坐着的贤贵妃说着话。
邱嬷嬷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太后越听脸色越黑,最后狠狠的摔碎了手里的杯子。
“好大的架子,”她一时语塞,这个说了好久才缓过来,“哀家倒是不知,谁给她的胆子!”
“母后,您消消气,”贤贵妃齐沅连忙给太后顺气,“我听闻,杜楚澜从小是养在外面,八岁那年才回了京,到底不是正经大家闺秀的教养。”
“这样的人,如何能治理好这后宫,”太后一拍桌子,“皇帝,她刚入宫就如此嚣张,以后又当如何?难道哀家以后要仰她鼻息不成?当真是荒唐。”
“母后,您又何故为难她呢?”裴景修叹了口气,一脸为难,“说到底,她是镇国公府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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