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他,一脸否认,“我是个疯子,却还没有彻彻底底,否则你该知道,现在死的人,大概能让这个国家,地,动,山,摇!”
“你觉得她们负了你,可那是十年后,那十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也许现在,他们并没有那个想法!”
“你大可不必觉得全天下负了你!”
“而且这俩个人,”裴井修指了指地上的人,“他们真的该死么?他们又有何错?”
他的话丝毫没有说服杜楚澜,反而激怒了她。
“欺人辱人,就是错!”
“仗势欺人也是错!”
“我以前忍着受着,换来的是什么?一杯毒酒罢了!”
“你说那些害死我的人,也许现在没有存这份心,但我告诉你,就算如今他们也不爱我!”
“他们爱的是我二叔家的那个meimei,你以为这皇后的位子为什么是我?”
“我父亲胸无大志,这些年越发不受器重,除了他只有二叔是嫡子,理所当然更受祖父起重,这皇后的位置,该是杜楚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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