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去了,那碗汤,还堵在她的喉咙口。
这刚醒,就觉得有人盯着她,一时间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猛地抬起身来,只见裴井修站在床边看着她。
“哟,你啊!”杜楚澜叹了口气,拍了拍胸口。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裴井修眯了眯眼睛。
“那香炉里烧着的,不就是么?”杜楚澜伸出右手虚虚的一指着。
“不是这个,”裴井修摇了摇头,“血腥味。”
杜楚澜一愣,然后嗤笑了一声。
“我倒是不知道,我们皇帝陛下,如此胆小,”她慢慢的站了起来,“死了俩个人,让你记到现在。”
裴井修被她话里的嘲讽气的一结,转身就坐到了椅子上。
“今日,杜悟乾和齐鹤鸣大吵了一架。”裴井修开门见山。
“哟,这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么?”杜楚澜穿好了外衣,也做到了裴井修身边。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同我好好说句话,有那么难么?”
“哟,不开心了?”杜楚澜转头看了下裴井修,“好听的话还缺有人与你说而且陛下不是说,对我很失望,觉得我很残忍,我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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