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他们。”
越想头越疼,裴井修连忙上前拉住她,接着示意让身后的人推后了些。
“别想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他上前,双手放到了杜楚澜头上,轻轻将她揽到了怀里。
杜楚澜将身体的重心放到裴井修的肩膀上,咬着牙说,“那天,其实我什么都没有瞧见。”
她说那天,裴井修就知道是哪天。
“当时我正在睡觉,接着师傅推门进来,将我连着被子抱了起来,他让我捂住耳朵,说很快就会没事,很快就安全了。”
“我那时候很胆小,便乖乖的捂上了耳朵,我看了师傅一眼,师傅便笑着把我的脑袋按到了被子里,裹了个严严实实。”
“后来,是师兄接过了我,他没跟我说话,只是抱着我往前跑,我问他,他也不应我。”
“是师姐在门口将我接了去,接着抱着我上了马。”
“我问,那师傅师兄怎么办?”
“师姐笑着跟我说,他们会来找我的,那时候我小,就信了。”
“后来一路上受尽了苦,我又娇气的很,便日日的哭,想着以往哭的时候,师傅总会来找我,我要什么都给我,都如我的愿。”
“师姐那时候也不过十五,还是个孩子,一边躲避着追杀,一边还要照顾我,我还日日的闹,她才将一切告诉了我。”
“她说,师傅死了,师兄弟们也死了,天门宗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再也没有家了。”
“你说,”杜楚澜从裴井修的怀里探出了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晓的事情?可是师姐不会骗我的。”
“也许,是师姐也不知道的事情,”裴井修道,“也许当时一切太乱,他们只来得及将你送了出来。”
裴井修的话,杜楚澜觉得有些道理,如果天青知道,也不会这么多年在外漂泊,只是想要寻得一些线索。
“你说的对,”杜楚澜眯起了眼睛,“我会找出来的,我一定会的!”
杜楚澜带着人下了山,一行人马不停蹄的去了山州,既然这里曾经有过地幽谷的踪迹,那就从这里挖起。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哭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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