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记在心里,却不敢化作轻飘飘的言语。
便问道:“那‘刻入胴.体的刚硬’是何意?”
“……出生娼门,却不懂这个?”话音刚落,虞夏青又道自己失言,唐突了姑娘。
小梦见他言辞恳切,真心诚意,虽不明白自己何处被“唐突”,心却比先前跳得还要厉害。
念及“娼门”二字,心口却又压上了沉沉的一块石头。竟是觉得自己站在这院中都污浊了院中的清净,红着脸,深埋着头,越发局促……
“姑娘别这般,在下心中……”
听闻“在下”二字,小梦仰起头,做出毫不介意的模样,自我嘲弄起来。她说大月曾说她们这种身份的女子懂得伺候男人便行了,不需要认识字,大青教过她一些,但认得字也没有用,将来到底是要嫁人的。有些事她懂,很小的时候大月便带她去看过,说她将来终究是要做那种营生的。
“但是大青说,要做好女孩。我听大青的。”说着,微微一笑。
她说自己八岁那年她便被大月推进一个老头的房间,是大青提着刀将她抱了出来,不允许那些人动她分毫。
念及大青,小梦眼角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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