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沈月卿问我:“你可会抚琴吹箫?把你安排到曲廊?”
曲廊里的都是王府来贵客时负责表演歌舞的琴女,平日里不用做活,当小姐养的。
我摇摇头:“不会。”
沈月卿又问我:“那你识字懂文吗?让你去文沧阁整理王爷阅过的书卷和文献?”
我迟疑了一下,依旧摇了摇头。
南诏国的文字我是不认识的,无论现世读了多少书,在这里仍然算个文盲。
“女红做的如何?”
“不会。”
我连缝个袜子的破洞都歪歪扭扭,更别提古代各种复杂的刺绣了。
“伙房帮厨想去吗?”
“不想。”
会做道萝卜鸡蛋汤也是因为偷师了白七,实际上只会吃不会做,刀工也是一塌糊涂。
……
“你什么都不会做,还如此挑三拣四,”沈月卿用骨节敲了敲算盘,缓缓道,“留你图个看着开心吗?”
他的语气冷冷冰冰,话里没有任何调笑的意味。
我再挑下去,他肯定直接让我滚蛋了。
我低头道歉:“这么算来,采摘花瓣的事很好,很适合我,多谢沈总管。”
沈月卿看了我一眼,警告道:“宁王殿下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眼高手低之人。”
说完他飘飘然走了,留我一人在原地发呆:那宁王讨厌的第二种人是什么呢?
再来说一说我们的宁王殿下,他虽然看起来挺不靠谱又爱喳喳呼呼,但可比南诏国的正牌太子罗寒操劳多了。
十岁封王,十三岁征战沙场立下战功,十五岁时开始参与朝政,还经常不顾群臣反对,大包大揽下许多原本要委派给罗寒和其他皇子的任务。
当然了,在上早朝这件事上,这位殿下也是绝不含糊。
――这就是我这几天辛劳的根源呐。
南诏国的早朝时间折成北京时间是凌晨五点钟,宁王府到皇宫的车程要半小时,宁王晨沐要半小时,穿戴焚香要半小时,喝茶也要半小时,掐头掐尾,他三点钟就要起来了。
而我更惨,我夜里十二点就要起来了。
因为宁王沐浴有个恶俗的习惯――泡花瓣澡。
宁王府中精心养着很多洛梅,这种梅花一年四季都能开花,一朵花上有六片花瓣,三片洁白如雪,三片火红似血,团在一起,煞是好看。
宁王晨沐用的就是洛梅的花瓣。
但他恶俗的却不是这点,而是花瓣必须严格分开,浴池里只允许撒入白色花瓣,而通往浴池的小路上则要铺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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