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寒从城墙上轻轻一跃,跳到了楚溪的面前,手中长剑在空中勾出了一道深蓝色的剑光。
楚溪飞身下马,也拔出了手中利剑。
两人势均力敌,立马打得不可开交。
我见状跟沈月卿吐槽道:“他们这是个人之争还是两国之争呢?是私仇呢还是国恨呢?”
沈月卿淡笑道:“因人而异罢了。”
楚无疑接话道:“现在我爹的对手是罗寒这个莽夫,要换成罗厉的话,估计两个人不可能这么打。三殿下,你说对吧?”
楚无疑问的是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白三,他习惯称他三殿下,没有改口。
白三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伏在机关兽上的钟离子音身上,听到楚无疑叫他,才慢慢收回目光,回道:“这还需要问吗?十个楚溪,也未必打得过全盛时期的罗厉。”
听到自己的爹得了差评,楚无疑很不满意:“现在他对付的是罗寒,不是罗厉。碧池哥之前说,罗厉现在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白三冷哼道:“你曾祖父就是信了罗厉是将死之人的谣言,才损失了那么多西凉精兵的。向来兵不厌诈,鬼知道罗厉究竟有没有病。”
“你——”
“行了,你们两个别吵了。”我插嘴道,“钟离子音都快掉下去了。”
一听这话,白三的头又扭了回去,目光紧锁远处的白泽机关兽。
钟离子音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一面要操纵机关兽,一面要源源不断地往白泽里灌血提供动能,还要躲避四面而来的飞箭。
六座丛兽的运行是依附于主兽的,虽然不需要直接被输送血液,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