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朝歌蹲下身,金鞭长柄抬起那公子的下巴,“郢陶府只养聪明人,倘若不够聪明,乖些也行,这个道理,这么久了不懂吗?”
她站起身,把鞭子扔给碧禾,道:“今夜除了白楚,到心无殿拿不出‘薄礼’的所有人,明日起去浣衣院报道。”
越萧端坐桌边,垂眼看那个疼得几乎晕死过去的、面色煞白的男子。
他眸光翻涌了一下,又重归于寂。方才对斑斓色彩的向往,此时又回退到了最远最陌生的距离。他忽然察觉,那些是他很难触碰的。
被这么一打岔,晚膳不了了之。
受伤的人被抬回院子。
越萧回到旁骛殿,在窗前坐了片刻,起身找出一瓶他自己用的金疮药放入怀中,蒙了面从窗户飞跃而出。
第二日用过早膳,天光正是大好的时候。
郢陶府门前护卫罗列,香车宝马,正待越朝歌换好衣裳出门。
此时宫里一匹轻骑飞奔而至,禀说陛下晚上要到郢陶府饮酒。
越朝歌接了口谕,嗔道:“皇兄宫里是没酒吗,日日到本宫这里讨酒喝?”
说是这么说,脸上却笑开了花。
当着小黄门的面,她转头吩咐道:“那便明日出去吧,吩咐膳房挑些好的鱼rou果蔬,本宫亲自下厨。”
小黄门回了宫,把话原封不动地说给越蒿。
越蒿阴沉的脸微微凝滞,问:“没说旁的?”
小黄门一愣,把身子伏得更低:“没说旁的。”
越蒿呵呵笑起来,道:“瞧瞧,朕宠在手掌心里的小朝歌啊,原是怕朕想起她的新郎君,特护着不提呢!”
说完,笑意也没了,一张脸又阴沉得紧。
小黄门不敢回话。
越蒿眸光渐渐迷离,道:“再去打听,看她的新郎君在郢陶府过得怎么样。”
小黄门刚要应是,又被他喊住:“罢了,你下去吧。”
可怜的小黄门这才松了口气,恭谨告退。
他走之后,越蒿直起身靠在龙椅上,摩梭着手上的玉扳指,沉默了很久。
好一会让,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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