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平直的肩膀。
她忽然想捉弄他,一挑眉:“本宫昨晚,没对你做什么非礼之举吧?”
她仔细观察他的神色,果然见他从耳根子泛起一片红色来,偏他的面色还镇定如常,若是光线暗些,倒很能掩人耳目。
“你寻常都是这副表情么?”越朝歌好奇问道。
“你笑一个给本宫看看。”
越萧凝固。
“不然你哭一个。”
越萧:“……”
“再不然,你愁苦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么?”
越萧咬牙,把话题从自己身上扯开:“还想听兰汀的事吗?”
越朝歌诚实点头:“想。”
越萧转身在桌旁坐下。
越朝歌指指外面:“她就在那儿,你坐那么远,说话不会被他听见么?”
越萧皱眉,起身,提着绣墩近前。
越朝歌招招手:“再过来些。”
越萧往前挪一点。
越朝歌还招手:“再过来。”
越萧凝眉:“越朝歌。”
越朝歌:“嗯?”
半晌,她反应过来:“放肆!本宫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越萧不予理会,简要把兰汀的童年、对越蒿的忠诚度、身手如何等方面说了一遍。
越朝歌听完,曲起腿抱住,道:“你觉得皇兄派她到我郢陶府来,是何用意?”
越萧淡淡说:“该是和我有关。”
越朝歌很意外。
他看起来凌然不问世事,却能敏锐地查知敌意,洞察别人内心,不露声色地做出判断。
她探究地看着他,目光里流露出赞赏。
越萧抬眼和她对视:“我在郢陶府,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言下之意,倘若她聪明的话,不应该留他在这里。
越朝歌轻笑一声,掀开被子下榻,缓步向他逼近:“没有麻烦多无趣,本宫还是愿意选择美色。”
她光脚踩在地上,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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