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萧看着她的神色,听着这个楼名,莫名想起了那晚的蝴蝶结……他以为醉春楼是个酒楼,只是她的酒品委实不敢恭维。
他沉下眉眼,不自在地看向了别处:“别喝酒。”
越朝歌一愣,知道他想起了什么,轻轻笑道:“不喝酒。醉春楼就在这条街的尽头,埔头巷的第二家。接下来,看你的了。”
“嗯。”
越萧大概感知了一下方位,抬手拉上兜帽,修长白皙的手指动作着,系上了领口的垂绦。
他倾身低头,在越朝歌耳畔小声说道:“且在此处等我。”
说罢,越朝歌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他一闪身上了边上店铺的栏杆,借力一个纵身,跃上对面的屋顶。
还没瞧得真切,黑影便几个起跃,消失在错落的屋宇之间。
没有宵禁的东市,人潮涌动。
越朝歌本就长得吸睛,眼下一个人站在人流中,没有了侍女护卫的保护,很没有安全感。
所有路过的男人女人都会对她投以目光,甚至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赤.裸.裸地盯着她楚楚动人的腰身垂涎欲滴。
越朝歌不屑给他们目光,走到边上的灯笼摊上挑灯笼。
卖灯笼的是个爷爷,他见越朝歌品貌贵相,穿戴不凡,便知道她非富即贵,于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热情招呼着。
“姑娘瞧瞧我这些灯笼,都是我家老婆子亲手编的,二十来年了,她的手艺很好。姑娘若是喜欢,带一个走?”
越朝歌一面听他说话,一面掠过架子上的几个灯笼。
最后,她的目光停在一盏鲤鱼灯上。那盏鲤鱼灯胖胖圆圆的,惟妙惟肖,很是可爱。
老爷爷忙道:“姑娘喜欢这鲤鱼灯,不妨带一个。鲤鱼跃龙门,时来运转呐!”
越朝歌抬手摘下耳朵上的坠子,递给老人家。
就在她抬手的瞬间,衣袖顺着往下滑落,露出白瓷一般的手臂。
原本就打量着她的富家子弟眼睛都直了,咵嚓收了扇子,呼朋引伴往这边走来。
老爷爷瞧见,垂下眼皮,把灯笼递到越朝歌手里,小声道:“姑娘这耳坠子太值钱,这灯笼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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