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如丝,勾人不浅。他整个人僵住,硬着头皮由着她贴近。
怕她摔倒在地,他的手掌始终扶在她腰上。
“水,有问题。”越朝歌断断续续说着。
这种地方,水里多半掺有催|情的东西,是她大意了。
越朝歌试图从越萧身上撑着起来,奈何药力作用太过强烈,身体的需求远大于理智的力量,她想着远离,可实际上还是不断地贴向他。
“你把本宫放到床上,然后摇铃,找点干净的水来,你离我远点。”她咬着舌尖,勉强回复一点理智,很快就又被强大的欲.望淹没。
眼下可真算是自作自受了,她想。
若是旁人都还好说,偏偏他是越萧,她对其有愧,前尘尽忘的越萧。若他们今日当真发生了什么,来日他记起往事,或许懊悔,或许痛苦。她从来骄傲,她不想看到别人脸上有任何不愿,公主朝歌从来不是强迫别人的人。
她紧紧掐住手心,染了丹蔻的指甲嵌入rou里,疼得她钻心刺骨。
越萧瞥见,毫不迟疑地把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摇动床前的铃铛。
他担忧地看了一眼满面潮红的越朝歌,抬脚往门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