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
“碧禾,什么时辰了?”
意料之外,一个低沉短促的声音响起,“辰时。”
越朝歌乍然惊起,昨夜的记忆悉数回笼。
她重重躺回床上,抬手揉了揉鬓边:“天已经亮了啊。你在外头坐了一整夜吗?”
越萧点头道:“嗯。”
越朝歌问:“何不进屋里坐着,外面风大。”
越萧闻言一怔,抬眸看了眼她的脸。
她倒是坦坦荡荡,一副至真至诚的模样,显然已经忘记了昨晚让他滚的事情。
越萧神色复杂,道:“无妨。”
越朝歌听着他毫无波澜的声音,身子也有些乏,“你这么淡漠的人——昨日那水要是你喝了,不知我们的高龄黑莲花暗渊先生,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调笑了这么一句,她总算是从早起的疲倦里脱离出来,重新打起精神,在床上翻滚了两个来回,起了身。
越萧耳根却红了个透。
昨日越朝歌喝了水后,面色潮红,媚态横生。精致的脸上长睫微垂,往日黑晶灵透的眼睛变得很是迷离,红唇越发妖冶了,沾着水光,小巧调皮的舌头时不时□□着饱满的唇。
越萧从未近过女子的身,更未贴身看过这样姿容妖妍的女子。
他心中一窒,用尽所有理智转移了注意力,速速默背往日看过的兵书。可眼下看来,她的美妍根深蒂固,默背的兵书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甚至连他背的什么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面对着越朝歌,阳光从他身后泼洒过来,笼罩着他修长精悍的腰身长腿,染透了他的耳朵。
越朝歌垂下脚,看着榻下的绣鞋发呆。
她忽然想起昨晚遗留的历史问题——
她该怎么跟越蒿交代?
越萧本就不自在,加之被太阳晒得有些热,回过神来,见越朝歌盯着鞋子纹丝不动,长眉微微皱了皱。
他想:长公主娇生惯养,穿衣饮食都有人侍候,不会穿鞋不足为奇。
他走到榻前,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
入手是筋骨分明的骨感,脚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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