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沙哑到极致,“我说,该我了。大jiejie不该罚吗?”
越朝歌瞪着眼,泪盈于睫,“本宫说,本宫是有错,但本宫绝不认错!你敢罚本宫!”
迎着她愤怒的目光,狭长的眸子越发赤红。修长如玉的手指擦去她的泪,道:“敢,而且,才刚开始。”
说罢,他便握着越朝歌的肩膀,把她转过身去。方才拭泪的手指还带着泪湿,绕到她身前,好看的指节一动,湛蓝地金羽系带松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握住系带,往上移了些许,蒙上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
眼前一片漆黑,所有的感官倏然放大无数倍,落在脚边的融雪水滴也显得尤为清晰。
骤然被蒙去双眼,越朝歌惶然无措,刚要质问,便听越萧附耳轻嘲:“大jiejie,就这点本事吗?”
越朝歌一怔,把唇边质问的话压下。
恍然,她反应过来,越萧口中所谓的她该罚,并非罚她当年把他丢下,而是罚她方才逞凶逗趣……
圈圈绕绕,似乎在越萧心里,当年被她丢下这件事,原本就并非什么大事一般。
越朝歌一愣,忽然也想了个明白。她珍而重之的生命,对于受尽苦难的越萧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天赐幸运。想起越萧过去的活法,她心尖骤然一酸。心口痛缩,失去湛蓝系带的衣裙就此哗啦啦落到光洁的石头上。短衫代替了襦裙,堪堪遮住温软娇躯。
月光重新描绘她姣好的身影。
飘逸松垮的短衫和白皙笔直的长腿嵌入老树根的名画。
越萧眼底的燎原火更烈了。
他从后面把温软娇躯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窝,颇为流连地同她耳鬓厮磨。
“可以吗?”
他哑着嗓子征求意见。
可以吗?
可以,还是不可以?
越朝歌听到他的话,呼吸乱了,骨头缝里生发出蓬勃的悸动。仅是一句话,她差点就弃甲曳兵败退千里。
可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她认输。
她微微绷直脊背,笑道:“本宫自然可以,难道,小弟弟不行吗?”
唤来越萧一声危险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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