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日子,她曾一度要向这种感觉妥协,幸而他给了她希望。
她回头一望,来时花铺满路。她本不喜欢回头,因为往往是遗憾多于快乐,但这一次是很愉快的一次回头。
:“好美。”她轻声感慨。
:“当然。”他毫不客气。
:“能不能谦虚点?”
:“精心准备后还要谦虚代表能力不足。”
:“受教了。”
风祁夜推开小院的木门,尽管院中处处可见精心布置,他却径直一路引她到了圆台,圆台四周架着木架,木架上挂满了画,画中人是她。
林凉一幅又一幅地看过去,或蹲下,或弯腰,或垫脚……仿佛是在参观博物馆,只是这个博物馆里,所有珍藏品都是主角为她的画,都是他眼中的她被定格在某一瞬间的样子。
:“我的天……这是现实中的我……”林凉指着一幅画惊叫出声。
:“我说了,很乖巧。”他在她身旁说。
画中场景是她在大学宿舍里,阳光斜照在她身后的地板上,她坐在书桌前,以手撑着下巴,头微偏,不知因何笑得眉眼弯弯,颇似现在的喵萝笑起来的样子。
:“你当时在自言自语:我的喵哥好帅呀!”他在一旁解释。
林凉的脸立刻红了,她没法否认,这些都是她常有的、一言难尽的行为。可为什么他记得这么清楚?继续盯着画看,和现实一比,这画类似于用了某种美颜效果,不写实,偏手绘,将她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