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着鲜血拧在一起,一幅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他抹了把脸上血汗,沉闷开口:“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了道友,抱歉,房屋的修补……待日后余某……”
望着与余关山一脸僵硬窘迫的样子,陈隐摆摆手。
不过是房门破了个洞,算不得什么连累,荒郊野岭她也睡过许多次。
她又深深看了眼一脸正气地余关山。
少年人脸上的伤痕青紫,衣服上还沾染着未干涸的血迹,神情坚韧一派正经。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日后的爱恨情仇会让整个修仙界为之震荡呢?
此时天色已晚,天际橙红色的余晖洋洋洒洒,就着冷风从墙体的洞口往里吹拂。
余关山走后,陈隐将屋里床上的棉被和桌上的布一并团起,塞住了漏风的洞口,转而又盘膝坐回了蒲团上。
一间木屋两人居住,但因为陈隐和焦恬彻底撕破脸皮,领完聚灵丹后焦恬回来拿了东西,讥讽几句后便搬去了白轻轻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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