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么,只要交上来都齐全了便算完事,谁好谁差谁对谁错却是没个说法的。
如此半月有余,傅清溪看懂了局面,才知道原先是虚惊一场,真是大大松了口气。
这提着的心一放下来,便又回到老路上去,虽碍于规矩礼仪,在教习上课时候不敢则声言语,底下偷偷描个线、发个呆、琢磨个新得的玩意,却是熟门熟路再无碍的。
一到课间歇息时候,便小姐妹三三两两聚起来,说的自然都是心里爱的那几样趣事。且大家年龄相当,喜欢的事儿也相类,如今人又多了,倒比从前更多玩法趣事,却是意外之喜。
这日申末课尽,教习已经先走了,别府的姑娘们正收拾预备回去。鲁嫣儿——就是当日坐在傅清溪边上,嘀咕教习衣裳的那位姑娘——走过来偷偷塞给清溪一个小册子,低了声笑道:“上回给你说的雁翎班的新戏,我们府里有人给写下本子来了,还画了图呢。我特地拿来给你看看,你可记得明儿还我,我也只这一份,那戏本子还罢了,那图可不容易得的。”
傅清溪接过来草草一翻,果然里头图文并茂,还填了彩的,显见做得精细,便忙道:“你放心,我准保不会弄坏的,可真是谢谢你啦!”
鲁嫣儿一笑道:“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已经让我哥哥去看位子了,若是能定着单间,待这回学休,咱们就一块儿看看去,你说可好?”
傅清溪便也笑道:“那敢情好。”
那边鲁家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