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以走不一样的路。什么样的人会把自己的儿子往这种歪路上引?她无法理解金爷的思维,只为许慎言感到惋惜。不管他的初衷是什么,他做的事都不可能得到法律的宽恕和原谅。
方晨雨叫人把炊具拿出来,拉着许慎言在山顶上野炊。山上少人来,柴火还挺多,方晨雨领着许慎言去捡柴火,堆土坑,到山涧里洗肉和蔬菜。
许慎言在实验室里什么仪器都能操作,这会儿却有点手忙脚乱。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可在看到方晨雨沾满泥土的双手之后却有些发愣。他没有用药,可是他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只有注射了药物之后人才会感到快乐,但现在他分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火热又快活。
“怎么了?”方晨雨看向他。
“我觉得很奇怪。”许慎言说,“我没有注射药物,可是我今天一直很开心。”
“嗯。”方晨雨说,“就是这样的。很多人不需要注射药物也能感到开心,这是大部分人都能有的正常情绪。只有少数人极度空虚或者意外接触过那些药物,才会需要它来产生快感。”
许慎言皱着眉头。方晨雨说的东西,和他过去的认知完全不一样。他能够分辨出方晨雨没有说话,方晨雨的眼睛乌黑明亮,是一双不会说谎的眼。许慎言说:“不需要吗?”
“对,不需要。”方晨雨领着许慎言去山涧洗了手,把锅放进土坑里熬粥,又把铁网架好,拉着许慎言坐在噼里啪啦烧起来的火堆旁烤起肉来。她边串肉串边说,“相反,人一旦注射了那些‘药物’,就会对它产生依赖。他们需要越来越大的用量来维持快感,最终被‘药物’拖垮了身体。”
许慎言抿了抿唇。他想起母亲临去时悲伤又痛苦的眼神。方晨雨和金爷谁在说谎?许慎言发现自己竟无法判断,又或者说他不想判断。
如果方晨雨说的是真的,代表金爷骗了他、代表金爷教给他的东西是错的——代表着他过去所做的事都是错的。没有人愿意否定自己的一切,许慎言也不愿意。
许慎言不说话,默默盯着滋滋作响的烤肉,快乐被方晨雨的话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酸酸胀胀的难受感。
……
徐家和段家联手调来了特种队的人,无声无息地潜入了金家在香枫山附近的窝点。光是进入外围,金家显露的实力已经让人心惊胆颤,他们配备的枪支不亚于正规部队!实验楼那里的防御是最森严的,也是特种队锁定的重要区域。很快地,潜入的特种兵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徐家长孙徐海平。
徐海平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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