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强大的手臂力量愣是破了周荡的裸绞,捉住他两条胳膊腾空甩向墙壁。
周荡撞上墙滚落在地继续翻滚了一圈顿觉五脏六腑移了位,肠子能自动归位,别的也能吧?!!!太疼了,疼的他想草秃子十八辈祖宗,能不能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动不动打打杀杀忒野蛮。
白色棒球服遍布泥灰,周荡刚想开口竟然没说出话来,太疼了,浑身上下除了疼已经丧失了其他感觉。
秃子嘲讽的看着周荡艰难爬起来扶着墙才没倒下,他想了六年的宿敌实在让他太失望了。
“你很弱,不过那个跟你长的一样的兄弟他更弱,连我三拳都挨不过。”
“你见过我弟弟?”周荡艰难的吐气,仿佛被扼住了喉咙,梗的他想吐。
“boss要他的命,我亲手把他丢下了棕天山,不过第二拳他就已经没气了。”
“你杀了他……”突然得知弟弟是如何身亡的,周荡眼前灰蒙蒙一片心痛的难以自述,指甲狠狠戳进掌心,黏腻一片,他的弟弟替他受过被强/暴被虐打,最后被跟他有怨的宿敌扔下悬崖,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他。
去酒吧招惹了徐世显的人是他周青,打拳击赛的也是他周青,为什么让不谙世事的弟弟替他遭这份罪!
周荡只不是错在有他这么个哥哥,他多无辜啊。
眼泪止不住淌了满脸,仿佛弟弟被扔下棕天山的画面就在他眼前,一遍遍循环模糊了双眼。
躲过周荡突如其来的直拳,秃子抓住对方手臂将人拉近屈膝猛击其腹部,被迫挨了几下周荡悬空的手圈住秃子头部锁紧往下掰迫使对方无力屈膝,周荡咬紧牙硬生生将双方位置互换屈膝同顶对方腹部,甚至放弃他的军部格斗技巧五花八门格斗术混着来。
如果有人在场就能看的出来周荡这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秃子挣脱钳制抹去嘴角一抹并不深的血迹,眼里透着嗜血的笑意,这才是他肖想了六年的对手。
“你的老板是谁?”
他只要一个肯定的答复。
“你不需要知道。”
周荡冷笑,不说也好,那他就挨个杀过去,把这些曾经碰过他弟弟的人全杀了。
啐了口带血腥的唾沫,周荡抄起地上的木棍往秃子身上招呼,秃子抬手格挡木棍应声而断骨骼发出挤压碰撞的声音,周荡同时也被秃子一脚踹出去,脊背跟地上的碎石狠狠摩擦。
夜已深,偶有人家中的狗吠声,昏暗的路灯下两人对立而站几乎看不真切对方的脸,可格斗的动作半点不偏不倚,招招见血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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