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一脸愧疚:“楼尚书怎么也不肯出工部来摘星楼,陛下只好让奴婢请您过去了,还望国师不要生气。”
“这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希望国师不要介意。”
“他的意思?”灵则不确定地发问,“陛下是这么说的?”
“正是。”王河郑重点头,“陛下是真的很在意国师。”
灵则:“……”看来,他要重新估量叶景枢对自己的态度了,也许之前的针锋相对是因为叶景枢太过看重钱财而导致自己产生了偏见,所以看他哪里都不顺眼也说不定。
勉强扯了扯嘴角,灵则道:“不必劳烦陛下和楼尚书,我去一趟工部就是了。”
他也很好奇,那个做出自爆鸟的楼心明是怎样的人。
叶景枢又从秦地运了很多冰魄来工部,灵则举目望去,整个工部门口进进出出的搬运冰魄的壮汉就不少。
“轻轻轻点,不不不要晃。”一个工部的官员正比手划脚的指挥,“小小心点,不不要那么粗鲁啊啊啊!”
“我的娘啊,这什么玩意儿这么沉。”搬箱子的壮汉抹了把汗水,抱怨说,“还不能摔不能扔,这么个小箱子,至于么!”
“怎怎怎么不至于,”那官员挺了挺胸,“可,可不要小看这箱子,这可是陛下特别……陛下下下……”
“下到哪里去?”壮汉一头雾水。
那官员已经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臣臣臣工部侍郎陈一意参见陛陛陛下……”
灵则也跟着看过去,叶景枢穿着便服,头发整齐束起来,没有宽服大袖,显得更加精干。
“免礼吧。”叶景枢扯了扯嘴角,陈一意原本只是开头结巴几下,如今给他吓得,中间也结巴了。
另一头的壮汉听见陈一意的话,回头看到叶景枢,手中的箱子猛地落地,发出闷响。
“啊啊啊,箱箱子!”陈一意顾不得叶景枢这边了,一跃而起跑去检查箱子,泪眼婆娑,“别别别坏了,宝宝贝儿。”
壮汉不知所措,不知应该是先见礼还是安慰陈一意要紧。他们这些在工部做杂活的都知道,陈侍郎是出了名的能哭,嚎个三天三夜都不带哑的,连秦地跟着陛下过来的楼尚书都怕他嚎。
这箱子里装的什么东西叶景枢一清二楚,哪是那么容易就会摔坏的。朝壮汉挥了挥手让他继续忙活,对灵则说:“让国师久等了,都是楼心明不好,死活不肯出来。”
叶景枢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后面伴着陈一意的嚎叫,灵则莫名想发笑。
不过,笑归笑,那个楼心明假若真有那个本事,灵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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