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还要麻烦王总您多提携、多照顾。”
“那是自然。”王孟无意识地接道。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江可说了什么,讪笑两声道:“有你坐镇,我最多搭把手而已,何必说什么提携、照顾?”
不料江可道:“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时间。”
王孟皱眉:“怎么回事?”
“家母住院了,我想多陪她一段时间。”江可望着落地窗,孤孤单单的一条影子映着这座繁华的城市,整个人好像被封在无色的水晶棺中,透不过气,“从寒江成立到如今,我已经忙了四年了,是时候歇歇了。寒江可能会暂时交到顾寒的手里,还希望王总可以帮他一把。”
王孟叹道:“我凭什么帮他?他还是个二十二岁的孩子,董事会不可能服他。”
“因为他是您最好的选择。寒江年前受到重创,通过和信科的合并方才走出危机,您也不希望董事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为了总裁之位争的头破血流吧?更重要的是,您帮他就相当于帮我。”江可看着玻璃中王孟的影子慢慢向自己自己靠近,有种被鳄鱼盯上的战栗感,却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您说他才二十二岁,但寒江刚刚成立的时候,我也才二十二岁,顾寒只有十八岁。”
“他和你不一样。”王孟说。
“的确,”江可点点头,“顾寒比我好。他待人诚恳,注重务实,办事成熟稳重。新的寒江集团需要转型,需要一个真正懂技术的人,而不是虚与蛇委的资本家。在技术上我可以保证,寒江在他的带领下仍然可以继续走在行业前列;此外我可以以人格担保,顾寒一定是比我更好的合作伙伴。只要您给他机会,他一定不会辜负您。”
然而王孟并不为之所动。他已经走到了江可的背后,注视着江可的发丝,似乎在寻找他头发里的香气:“可是,江可,我只想和你谈生意,也只想给你机会。”
江可笑了,转过身,直视着王孟的眼睛:“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吧,王总?江可只是一时的,寒江却可以千秋万代地给您赚钱。”
王孟摇头道:“我不是为了赚钱才给寒江注资的。”
“无论您同意为寒江注资的动机是什么,我和顾寒都不会忘了您这份人情。”
“一句一个顾寒,江可顾寒,顾寒江可……”王孟望着他的眼睛,退了一步,忽然握住办公桌上的丁香花,也笑了。笑声好像冬天里烟囱中冒出的烟气,只有温度的假象:“原来你最初打的是空手套白狼的主意?胆子真大。”
“您说笑了。您应该知道,最初我只能找泰祥证券。”江可立即否认,语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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