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可以。绝对只是喝酒!”
祝鸿卓却更加戒备,“我实在不知道,如果只是陪喝酒,我对你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李诗诗说:“前提只有一个,你要摘下墨镜。”
“那不可能,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的样子,我有我的理由。”
李诗诗对这个滴水不进的家伙真的完全没有办法,“你到底怎么样才同意?”
祝鸿卓摇了摇头,开门。
李诗诗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却见祝鸿卓忽然停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
只见他回头道:“今天晚上的客人,对燕文宫很重要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