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下是一只八条腿毛茸茸的大蜘蛛,沈辰逸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果然是太久没吃饭,肚子都抗议了,沈辰逸安慰自己,等离了这鬼岛,一定要找扬州最大的酒家吃上三天三夜,再找几个姑娘唱小曲,才不至委屈了自己。
雉还在继续说,“如果你看见那两人,可以吃了那姓沈的,但若碰了云鹤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沈辰逸心说这妖怪对季云鹤的执着真不是一星半点,想着对季云鹤笑笑,颇有些调侃的味道,季云鹤铁青了一张脸。
傑道,“你将我锁在这里两百年,我凭什么听你的话?”
雉道,“我听见传闻,东昭帝君为炼至上邪器,正满世界找你要蝎尾,我将你藏在这里,你还不感谢我?再说我虽困了你两百年,可每次也带了人给你吃,甚至‘儿子’也让你吃,我何时亏欠过你?”
傑一震蝎尾,“兹——”钩尖发出一阵清吟,“蝎尾等同我的性命,他想要,也要看我愿不愿意给。”
雉道,“东昭帝君蛮不讲理也不在这一回,他又极其厌恶妖魔,这几百年你还是不要露面为好。”
傑道,“暴君。”
沈辰逸看着脚下白骨累累,心说难道不该叫为民除害吗?
傑道,“那个叫云鹤的就是你的新相好?”
蝎尾摇了摇,停在两人头顶,季云鹤紧盯着钩尖,手已放在剑柄之上,沈辰逸手里捏了把汗,反观季云鹤还是面无表情,心中赞了声好定力。
雉道,“傑,我和你不同,我见过更广阔的世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