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件甚至被别有用心者扭曲到耸人听闻的地步。陆夕寒看到网上有些人在讨论朱利民其实是在为某些领导培养大学生性|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朋友我同学我亲戚……”,一时之间仿佛人人都是文华大学的学生。
有人唯恐天下不乱散布谣言,有人企图以被歪曲的细节推翻整个事实,有人不断挖出近年高校性侵新闻大谈高等教育,有人上升到女权、体制模糊事件焦点,有人大肆渲染悲观情绪麻木不仁,更多的人在已经失焦的舆论场里,站在各自的道德制高点上,彼此谩骂攻击。
还有谁会关心那个泅不出绝望沼泽的可怜女子呢?
而真正的文华学生正在努力为母校说话,但声音太小被淹没在巨大的舆论浪潮里。
陆夕寒并没有时间参与进去,新闻院的课照常在上,老师们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严筱甚至还让他们写一篇3000字的李晓云事件传播分析。
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陆夕寒终于加上了那名女生的微信,他礼貌的询问了一下她的意见,但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复。
“或许她感到害怕,又开始后悔了。”林雪阳这样猜测。
陆夕寒皱眉道,“她下决心联系我们的时候,应该已经铁了心要再次揭开这道伤口,来表达她的诉求,怎么会突然退缩呢?”
陆夕寒没有办法,只能耐心等待。他又一次想到身在美国的顾柏时,如果他的想念是藤蔓,恐怕这棵柏树这些天已经被他缠死了。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