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当中。
我很乐意听他说一说这些,但赵四爷路过门口也听到了,叫我出去,关了门,把三哥的头又给打破了。
我正忧心忡忡,看见赵四爷从拐角出来,停在五姐和三哥的身后听了一小会儿。
看来无需我的担忧了。
大过年的,赵四爷兴许不会打崽。
其实说实话,我近几年来对过年越发的不上心了。小时候因为家里穷,只有过年才能穿新衣吃好肉,因此总盼着。如今天天都能锦衣玉食,便觉得过年也不过如此,也就放假几日无需上班而已。
我一面想着,一面洗澡。赵四爷很守过年的规矩,年三十必须晌午之前洗澡换新衣服。
我想起了小时候,刚到赵家,第一次过年时,赵公子他将我堵在洗手间,问我收到了多少红包。
因为在那之前,他一直看起来都对我怀有极大的恶意,因此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视钱财如粪土,二话不说,立刻将红包都给他。
他或许也没有想到我如此好抢,竟然红了脸,吼我:“老子少你这点钱啊?你打听打听老子什么人物好伐?!”
然而我正是听说了他是赵家一霸,这才利索地上交钱财。
但我自然不会说出来,沉默地等待着。
赵公子把红包塞回我手里,继续吼:“放好!”
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犹豫着把红包塞回裤兜里面。
赵公子把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塞给我,很凶地说:“我给你的。”
我刹那间有点感动。
他犹豫着问:“你能不能说句话?”
我感动地说:“少爷好人一生平安。”
他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