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今天是个什么……专门捉弄人的日子。”见一向淡定的柳大人面色不虞,又补充道:“不过,西洋人也说,越是感情深厚的人,越是不怕被捉弄。这还有第四个,你尝尝。”
柳雁卿犹疑不定。
“我好歹是用心做的,你摸,手上还有伤。”沈涟拉着柳雁卿的手抚摸上自己手上细小的伤口。柳雁卿心下一软,最终还是伸手摸向了最后一个盘子。
谁知摸索半天,却空无一物。
柳雁卿摘下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刚要发作,便被沈涟深深吻住……
“唔……唔……”
唇舌交换之间,一个小小的糖皮点心被度了过去,是清甜的糯米香气……
春风微拂,梨花瓣纷纷扬扬,落在二人衣边发上。
————by来自一个今早被整蛊孩子的怨念
第二十章
“大人!”
门口的卫兵听到牢中轻微冲撞的动静,急忙从外面冲了进来。
只见柳雁卿一手半扶着墙壁,靠着墙边的杂草垛,面色镇定:“无妨,方才腿上旧伤发作,一下没站住,现下已经好了。”
“大人,那小崽子没伤着您吧!”
那小孩子依旧被绑在刑架上,双手后缚,双眼紧闭。柳雁卿道:“能有什么,他不是还绑在那里吗?”
他伸手挥去衣袍上的灰尘,沉稳的向门口走去:“这孩子的消息暂且押下,不要再用刑。留待我明日再议。”
“是。”
柳雁卿听着身后牢门关上的声响,脚下不停,却默默攥紧了手心。
那人指尖的余温似乎还留在上面,轻轻划下一个字。
“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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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府衙后院一片静谧。
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入夜更是寒风凛冽。边关战事紧急,物资匮乏,一到晚间柳雁卿便令州府上下的炉子尽数熄了去,连厚重的床帐都有些挡不住丝丝入侵的寒意。
柳雁卿用熏了药汁的热帕子捂着膝盖,无声的忍过一阵阵闷痛,缩在被子中翻来覆去,难以成眠。
三年前那一晚,他被那些富商子弟堵截围打,直到夜里巡查的捕快们经过吓跑了那群不成器的纨绔,才在草丛中发现了遍体鳞伤的他。
送回柳府,他休养半年之久,才将外伤养了七七八八。只是偶遇阴天寒冷之日,膝上腰部便常常旧伤复发,有时甚至痛极而难以入眠。
帕子渐渐凉了下来,柳雁卿又捂了一会儿,便掀开床围的一角,伸出手将它放在床头小案上。
猛一触到凉气,他的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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