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容喜再次睁开眼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憔悴的几乎看不出一国储君贵气与傲气的太子.
特别是那双桃花眼里密密麻麻的血丝,还有面皮上青青点点的胡渣,凡此种种,皆让容喜以为,自己这夫婿是被偷龙转凤了.
落魄的叫人不忍直视.
"殿,殿下……"容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声音哑的不可思议.
太子早在床上人儿有动静的时候就全神贯注,待得容喜睁开眼来后更是欣喜若狂,还不待容喜说话,就先起身到外边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跌跌撞撞的回到容喜的床榻边,小心翼翼的将人扶起来,侍候她饮用.
"慢慢喝,夭夭,先含着润润喉,再慢慢吞下去……"太子的嗓子也没好上哪里去,粗嘎的简直就像被打磨过一样."不急,慢慢来……"一杯水,容喜喝了足足有一刻久.
太子拿着水杯也不嫌酸,温柔非常的凝视着渐渐恢复了血色,一小口一小口啜着水的容喜.
待的水杯见了底,容喜抿了抿唇,觉得浑身上下都好多了后,才抬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太子.
"殿下,劳烦您了."
太子闻言,眼中的亮光暗了一瞬.
"夭夭,你我是夫妻,何来劳烦一说?"太子边说,边温柔的替她梳理耳鬓边散乱的发丝."幸好你醒了,要不,孤可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太子说出这话的时候,声调发颤,不难听出话语里的惊惶与害怕.
经此一遭,太子才知道,失去容喜,将是他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听了太子的话,容喜心中欢喜,面上含羞带怯,让太子看了心中一动.
他抚上容喜的脸颊.
"夭夭可知道,这里……"太子说着,将大掌放到容喜的小腹上头."有我们的孩子了."容喜呆住.
她那傻呼呼怔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太子.
这也是男人在这数十日来蜡烛两头烧下,第一次展露真心的笑容.
"殿下的意思是……"
"就是夭夭心中所想的意思."太子将容喜的手放到女人尚且平坦着的小腹,然后,覆上."这里面的生命,就是孤和夭夭血脉的延续."太子真情流露,毫不掩饰对容喜腹中胎儿的喜爱与珍视.
毕竟,这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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