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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我的脸，不留余地地反问。

对视的刹那，我就已经知道我和她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退后一步转身离去，新药的药效我的身体还不怎么适应，心脏不堪重负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此时此刻，我只想离开这里，这个快要让我窒息的地方……

“怎么，心虚了？今天你和你那个未婚夫玩的还开心吧？”身后，吟寒幽幽开口，语气里难分悲喜。

离开的脚步不由得一顿，我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吟寒的呼喊还以为是幻觉，那这既然是真的，那么欧阳的眼泪也是真的吧……

欧阳……

吟寒……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我扶着门框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很多人都说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

但爱情是什么？

让你痛彻心扉？

还是让你心生绝望？

凌吟寒如今所有的秘密都无可隐藏，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我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我却不得不接受。

因为爱她，我似乎总是在做伤害别人的事，家人、欧阳还有王楠，但我得到了什么了，不过是两败俱伤的痛而已。

“你爱我对吗？”凌吟寒慢慢走过来，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突然不是很确定地问道。

凌吟寒怀疑的态度竟让我一时无言以对，如果爱光凭一句‘我爱你’就能证明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我沉默良久，半天后才开口，声音低哑：“爱是什么？你觉得我爱你吗？”

“昨天王楠来找我的时候你就不高兴，但我知道那可以证明你是在乎我的，但是才过了一晚上你就给我带绿帽子！你觉得这是爱吗？”凌吟寒一句脱口而出的质问让我愣在当场，原来我的不高兴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我吃醋的时候她原来还乐在其中。

“给你戴绿帽子？”我低着头，嘲讽一笑，“哈，既然你都这样以为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凌吟寒，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你叫我怎么和你好好在一起？

我心里再痛……

真相再残忍……

我都没想过要离开你，可是现在，我突然就无力再支持下去了……

我背对着吟寒，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扶着门框的那只手上，我一点不确定我还有什么勇气去直面她，脸上受伤心痛的表情也无法再掩饰，我放下手，准备离开，却被凌吟寒紧紧地抓住了手臂。

凌吟寒抓着我的手臂不放，靠在我手边的墙壁上，惨白着一张脸，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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