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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此时有人注意着这边，就不难发现，这两人的目光，全都放在白殊雯的身上。

冬夜里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呼啸而来，吹的路上行人纷纷瑟缩在衣服里。柳慕清却抬着头望着天空，插在口袋里的冰凉的双手，回忆不由得跑远。

她回忆起了去年，也是在寒风中，她和白殊雯一齐走在路上，白殊雯将两人手一起放进她口袋里，手上的温度随着交缠的手指，也传进她的心里，暖暖的，满溢着幸福。

果然，所有的美好，都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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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央姐姐的别墅离这里不远，开着车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凌央姐姐家司机开的是加长版宾利，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程度，让白殊雯这个自小生活在清正廉洁的党员家庭的孩子有些目瞪口呆。

凌央家，原来这么有钱？

这么有钱还让弟弟来酒吧追随唐徵，可见凌家人对凌央的疼爱。

更让白殊雯不可思议的是，唐徵说的凌家的院子，居然有沙滩和泳池……于是他们逍遥自在的在沙滩上玩了个够。

白殊雯是个能闹腾的人，看到好玩的，注意力就会被完全转移过去。柳慕清看着白殊雯在凌央身边，尝试着各种新奇的烟花，轻轻的笑了。

“果然这一次，你也跟过来了。”江曙的声音出现在柳慕清的身侧，柳慕清没有回头，依然静静地看着白殊雯。

“这是我和她的约定。”她轻柔的声音飘散在空中，空灵而绵长。

江曙沉默了几秒，望着远处的人影，无奈的摇头：“还是一样的小孩子心性。”

“她一直如此。”柳慕清道。

“是啊。”江曙点点头，转过身看着柳慕清。

冬夜里的月光柔和的照在少女的脸上，那张文静温顺的脸在无波无澜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神性，使她看起来犹如在天外人间的仙士。

他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感叹的来了一句：“你的确很有吸引力。”

柳慕清动了下眉毛，扭过头对上他的脸。

江曙一瞬间有些无力，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更加清楚的明白了心里的不甘，来源何处。

“这是最后一次了。”江曙回过头，继续望着白殊雯，慢悠悠的说。

柳慕清也转过去，没有说话。

“你已经恢复了么。”她问。

“嗯。”江曙回答。

“……那挺好。”柳慕清轻轻的说。

“……柳慕清。”江曙突然直呼她的名字，柳慕清一怔，看着江曙走到她前面去，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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