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说的是,这样一来朕对遏必隆一家可谓是仁至义尽了,也不会有人趁机钻了空子乱嚼舌根。李德全,传朕旨意,遏必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削去其太师之职,夺其爵位,终身不得出府。至于遏必隆的女儿,朕就不予追究了。”
站在一旁与少年天子年纪相仿的小太监便是李德全,听到皇上的旨意后,忙领命退下。
“皇祖母觉得这样可以吗?”
“苏麻喇姑,哀家乏了,扶哀家回去休息。”大玉儿并不回答,只唤了苏麻喇姑来搀扶自己。
“那皇祖母好生歇息,玄烨改日再来请安。”少年见皇祖母面带倦色,便跪安出了慈宁宫。
“皇上起驾!”一大队太监宫女拥簇着少年的龙撵离去。苏麻喇姑扶着大玉儿回到内殿,“老祖宗怎么不多指点指点皇上?”
“你真是糊涂,**之人不得参政,这是自古就定下的规矩。当年太宗皇帝在位时就是不喜欢哀家参合到那朝堂之上,世祖皇帝也因为哀家参与政事对哀家诸多不满,如今哀家不想让孙儿也讨厌我这个老太婆。”
“老祖宗,那会儿不都是太宗皇帝自己让您帮他的。还有世祖皇帝也是,那会儿形势所迫,不是老祖宗帮着,恐怕......如今皇上才刚刚亲政不久,老祖宗的指点自是皇上求之不得的。”苏麻喇姑听着大玉儿平淡的诉说,不免心生怜意,忍不住替大玉儿辩白起来。
“罢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提这做什么?”大玉儿坐于软榻之上,“这几日太皇太妃可好些了?”
听到大玉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