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瞧见?桌上放置一?包未吃完的蜜饯,愣了下。
他问:“还?没吃完?”
程另想收好?已是来不及,自暴自弃地“嗯”了声,闷闷问道:“敢问陛下有何事要问臣弟?”
没想到这声兄长喊着?喊着?,竟成真的。
真是成也程启,败也程启。
程启盯着?他的脸,问道:“为何从产婆那儿问出关键,却隐下不说??”
适才还?笑着?的程另笑容蓦地一?僵。
“恕臣弟听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程另嘴硬,程启也没打算硬撬,直接说?道:“二月初,产婆上街买rou要给刚生产完的媳妇补身子,一?去不回,几日后,几名男子抱着?产婆的孙子,却是往一?处宅子去──据悉,那房产用的,正是你的名义。”
“我……”
程另刚想辩解,程启却中断他的话?:“朕还?未说?完。”
他接着?道:“上元节后,产婆被人悄悄送出京,而上元当日,你费尽心机收买船夫与画舫主,将小舟弄沉浸湿我衣衫后,你是不是就?已看见?你想看的东西了?”
这样一?来,当日换过衣裳后,程另为何急急要离开,也就?说?得通了。
只问题在,既然那时他便知晓自己就?是程启,却为何没将此事告诉刘泓翰?
程另哑口无言。
他虽没有回答,程启瞧见?他那反应,也猜出他是怎么一?回事。
程启起身,经?过他时停下脚步,说?道:“刘相死罪难逃,淑妃若查明未涉及此事,性命无忧,至于你……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说?着?,他揉了一?把程另的头,迈步离去。
程另抬手?抚着?被揉乱的头发,抿了抿唇,心情复杂。
最终,判决下来。
程另虽未成年,但被封为惠王,即日起前往封地,无诏不得入京,在封地期间也不得出惠王府半步,形同终身圈禁。
死罪可免,活罪却是难逃。
作为被利用的当事人,程启是最晓得程另无辜与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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