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也不管这人还没有离开,便赶紧抓起电话打了起来,随着一个个电话拨了出去,刘偲琴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起来。
当墙上的挂钟,即将到达期限的时候,已经有些绝望的刘偲琴看着手中小本上,那用红色笔记录下来的一个号码,面带绝然的拨了过去:
“我考虑好了,我跟您一起去西北接受培训!”
一个有些阴冷的声音沉默了片刻,便说道:
“一个小时以后,从基地的地下机场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