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
她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抛在冰天雪地瑟瑟发抖,赤裸裸的接受那一道道猥亵嘲讽的目光。
“不要!……”昭娣死死捂住嘴角,泪水决堤般滚滚下落。
羌芜那么一个高傲的人,怎堪忍受这等侮辱?
这教她如何承受?
如何绝望?
羌芜脸上毫无血色,怕冷般下意识环紧双臂,遮挡胸前春光,腿下却并未停止舞步,既然这赌约开始了,她便不想被人抓住破绽。
“别介啊,挡什么呢,大伙还没看清楚呢”。
“你倒是遮什么啊,也不看啥年代了,还玩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把戏?”。
有人甚至跃跃欲试,索性直接站起身朝着羌芜走去。
她既然不愿意脱,那只能是他们出手帮忙了。
“别跳了”。
一道嗓音清冽突兀,不高不低,却是制止了一片喧闹和走上场中央的男子。
羌芜置若罔闻,她眼圈通红,眼底迷离泛起水润莹亮。
舞者之魂岂能中途停止?
那么,她与这帮没有心的人又有何区别?
靳伯炎见羌芜并未有停止的意思,他眼神一凛,眸底狠戾阴鹜之气毕显,他随手抄起桌上酒瓶狠狠砸在羌芜脚边。
“我说不准跳了你耳朵聋了吗?”。
玻璃渣子飞溅碎裂,殷红的液体沁湿了羌芜的鞋面,有几滴溅落在她的裤腿上,她这才停住了舞步,隐隐觉得小腿有火辣的疼痛。
羌芜抬起眼帘直视靳伯炎幽邃狭长的眸底。
原来你也会难过。
“给我滚!”男人平日自持冷静,此刻却是真真实实的暴怒,诸人一时惊骇的不敢再说什么,男人眸底的幽黯残忍到另人近不得身。
这女人惹怒了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