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买了人还剩下不少,分一分足够她们回乡的路资了。
贺盾听杨广问她见得朋友是谁,便也老实答了,“就是原先在北齐那会儿认识的宫女仆人们。”
倒是老实,也不瞒着他。
杨广睁开眼睛看了眼小奴隶,失笑了一声,复又闭上了,在外怎么折腾都无妨,只别跟宫里人接触就成,不过成日忙得脚不沾地,尽做些没用的也不好,还不如待在他身边,有空给他念书听,说说话什么的。
杨广闭着眼睛在小奴隶手臂上捏了捏,又摸了摸小奴隶扁平的肚子,开口道,“你操那份心做什么,有那工夫不如多吃些长长骨头,你看你个子这么小,有六岁了么,还不如我三弟四弟壮实。”
贺盾被他捏得清醒了许多,生怕他一会儿突发奇想要剥了衣服看,知道他精神头好不想睡,索性睁开眼睛认真陪他聊天了,“我也用不上钱,不过顺手的事,长不胖是体质的缘故。”贺盾若是说她有强迫症,事关人命她有时候就是想管一管,不管不自在,杨广指不定要拿她当神经病了。
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上辈子所在的地方人口极度稀少,人命珍贵,任何人都有维护生命个体存在的权利和义务,每个人自一落地被灌输的就是这样的思想和观念,她上辈子年纪轻轻病变身亡,她待过的养育机构,教育机构都要接受监管部门的彻查研究,十几二十年的教育和生活就是这样,根深蒂固,是改不了的。
贺盾是个外来人,旁观这个时代,她不插手,也不与人分辩这些事,但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也想照自己的想法来,毕竟这样做,心里十分舒坦就对了。
更何况她或多或少还受过那些宫女的照料呢。
贺盾想起一事,脑袋清醒了很多,想着陛下也睡不着,索性从被窝里爬出来了。
夜晚凉风习习从窗缝里透进来,陛下身上暖,贺盾乍一从被窝里出来,冷得打了个寒颤,这常年累月的和个大暖炉睡,时间日久只怕要上瘾。
杨广忙拉住人,问道,“阿月,大半夜做什么。”
“给你看个东西。”
贺盾踩着鞋去旁边的柜子上头翻了翻,拿了个小盒子上床榻,缩在被子里趴在床沿边,这才从盒子里抽出一个小木片来,拿裹着硫磺的那一头在火石上划拉了几下,先是没成功,又试了几次,很快小木片上就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贺盾笑了起来,“阿摩,你看。”
杨广:“…………”他这玩伴真是越来越稀奇了。
火种是人类文明的象征,贺盾不是搞技术的,但看着这小竹片的模样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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