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头埋得更低了。
杨广知道他这样是很遭人笑话,但他就是想她,想见她,想看她立刻奔到他面前来。
杨广压下心里的烦躁和不悦,沉声问,“你没把这里发生的事告知她么?”
铭心心里苦味一阵一阵往上涌,擦擦汗哎哟苦笑了一声,回禀道,“人命关天呐主上,病的又是李德林大人,皇上您这样……”真是幼稚得可以了!
铭心扫了眼坐在亭子边角,连香风都吹不到这边的美人,又放心不少,见皇帝脸色阴沉地坐着一言不发,躬身行了一礼,回禀道,“东宫收拾出来与太子殿下住,属下这就去忙活了。”
等不到要等的人,杨广亦不耐在这候着喝西北风,起身回宫,路过蔡氏时脚步顿了顿,不耐道,“东西拿出来。”
蔡氏脸上划过一丝惊喜之色,将香囊拿出来奉上了。
杨广心情不虞,铭心知趣上前接了,解开绳头倒出来看了,里头是一个同心结,红色的丝线相互缠绕,筑以同心结,缘以结不解,连铭心这等没读过多少书的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杨广看也未看一眼,只吩咐左右道,“此女不守妇道,对先帝不忠,赐酒一杯,让她给先帝赔罪,都领旨散了。”此女虽为尤物,却是先帝碰过的女子,赏赐给臣子属下不妥当,虽是可惜,也只好赐死了。
蔡氏听懂了杨广之言,花容失色地跌坐在地上,哭得我见犹怜,不住求饶。
杨广充耳不闻,出了泗水亭,裹着一身寒意往东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