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难道要我去杀了我的孩子?
如果我留着他?那么,我童年的悲剧又要重来一次,重演在我孩子的身上!
“呵!~”他勾唇冷笑,受伤的手蜷着,“许念,我不管你是悲伤还是难过,你都好好给我待着,好好生下我的孩子,等着我对你腻烦了,再给我滚!”
放下这句话,傅勋一转身便离开病房。
我蹲在地上悲戚的哭着,我该何去何从?傅勋就是个魔鬼,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可孩子有什么错呢?为什么要为父母的错误而牺牲。
我越想越伤心,一方面来自孩子,一方面来自我和傅勋之间的感情。
小时候他对我真的很好,那些好如今都讽刺一般的漾上心头。
我一个人在病房待了半个多小时,傅勋的秘书张良云来了,他见我蹲坐在地上,急忙把我扶起来,关切的说:“太太,傅总叫我雇了两个保姆来照顾您,您注意身体啊,怎么可以坐在地上,这么凉,对孩子不好。”
我